馅儿

独伊过激洁癖
9514恋情全力应援中
喜欢看小马吃草莓

画(脑洞大,OOC注意,费里西安诺黑化)

费里西安诺坐在矮凳上,面对着画布,颜料盒放在旁边。他拿起来画笔,眯着蜜褐色的眼睛,一口流利的意/大/利语如同歌唱:“先生请您自然一点好吗?否则画出来的画会难看的。”可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似乎没听见他的话,依旧表情僵硬。“其实您最好微笑,这样画出来的效果比较好,请您微笑好吗?像我这样,”他从画布的左边探出头,以便让男人看清楚他的表情,他眯着眼睛微笑着,一撮向左翘起来的头发微微颤动,看起来就是像个天使。“微笑——”他故意拉长了音节。可是男人的表情依旧僵硬。“算了,”他有些失望,“我会尽力画好的。”画笔在画布上涂涂抹抹,他低下头观察颜色是否合适。“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爷爷学习绘画和雕塑了,”他漫不经心的说,“我想您应该听说过我爷爷——老瑞曼。您知道他吗?”男人没有说话,费里西安诺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,“我爷爷年轻时候是个艺术家,噢。”他笑笑,“他跟我说别人说他的画笔是被缪斯祝福过的。”他耸耸肩低声咕哝:“谁知道爷爷是不是在吹牛。”“我是在他身边长大的,他教会我很多,包括绘画和雕塑,他说缪斯也会祝福我。”费里西安诺开始调颜色,“不过爷爷好像比较喜欢朱庇特。”颜色调好了,他用画笔蘸了一些涂抹在画布上,“他开心就好,噢,还有美酒和美人。”他往画布上涂着颜色,笑出声来。那撮翘起来的头发随着笑声一颤一颤。可是男人的表情僵硬得让他有点不开心。“你还是不笑。”他失望的说。然后费里西安诺不再说话,开始专心致志的绘画。房间里只有颜料被涂抹在画布上的声音。费里西安诺想换一支细一点的笔,他把手里的画笔放在一边,伸手在笔袋里摸索,“噢!”什么东西刺痛了他。他没在意,拿出一支细一点的笔继续作画。
直到最后一抹颜料被涂在画布上,费里西安诺站起来,伸了个懒腰。把画布转向男人那边?“怎么样?”他笑着说,有点得意。“等它晾干就可以啦。”他抽出笔袋里刚才刺痛他的那把锋利的小刀,放在手里把玩,慢慢向被绑在椅子上封住嘴,因为极度恐惧而变的僵硬的男人走过去。“愿神宽恕你。”他双手合十,虔诚的祈祷,然后把小刀插入了男人的颈动脉。“一点都不痛哦。”他天真无邪的笑着。
“咚咚”敲门的声音响起。费里西安诺过去开门,门口是路德维希。
“晚餐时间到了,”路德维希抱住费里西安诺,吻去他脸上不小心沾上的血迹,“有pasta。”费里西安诺高兴的吻了吻路德维希的脸颊。对门口的守卫吩咐:“等画晾干,把它挂在那位先生的葬礼上,顺便告诉哥哥,那笔军/火生意归瓦尔加斯家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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